“低头。”段勉接的话茬跟她完全不沾边。
陆鹿莫名其妙:“什么?”
段勉不吭声,重新将她困守在墙与他之间,手上的力道加大一点,箍牢她后脑,硬是霸蛮的将珠花给插入她发髻中。
陆鹿快吐血三升了。
可恶啊!
伸手拔珠花,却听他淡漠:“你要拿下,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陆鹿还不信了。
段勉勾勾唇,竟然是抹邪笑,然后视线引着她目光转向小杂屋那张破旧窄榻上。他曾经在这里躺过。
什么意思?
陆鹿眼神是追着过去了,却一时没回过味来。
那张榻上,空空如也呀?
等等?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不会吧?
她震惊的抬眼。正好与段勉幽黑眸光相撞。
“你……?”
“嗯,你想的,正是我所想的。”段勉忽然来这么一句暖昧不明的话。
陆鹿涨羞红脸,却嘴硬道:“呸。我想什么啦?我在想,你是不是又负伤可以去那张榻躺躺了。”
“对,我也这么想。”段勉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慢腾腾道:“是,伤的很重。想你扶我过去躺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