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都说的什么话。”
“肺腑之言。可惜,没人信。”陆鹿拽过一只靠枕,歪着想打盹了:“昨夜没睡好,我先歪躺会,先生莫怪。”
“没事,你躺吧。”曾夫子还找来毯子帮她盖上。然后坐边上若有所思:“大姑娘。你若真无心,那就要快刀斩乱麻。否则,这一上京,只怕就更脱不开身了。”
“我懂呀。”陆鹿眼眸一睁一闭。叹气:“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
曾夫子噗哧就乐了。
陆鹿翻她一眼,没好气:“我好不容易悄悄培植的势力也让他给察觉了,跑腿小厮小怀那么忠心于我,也让他给收卖了。你说,我势单力薄,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只顾唉声叹气,却没看到曾夫子面上闪过一丝复杂表情。
“要不,你就认了吧?”曾夫子试探。
“不要!我才不认。一个人不能在同一地方跌两次,这是常识。”陆鹿腾的坐起,脸色严肃。
“什么意思?跌两次?”曾夫子显然没听懂。
陆鹿当然不解释,而是抓着她,小声道:“曾夫子,你可会骑马?”
“会。”
“找个机会教我。有没有快速掌握方法?”陆鹿眼里有期待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