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你是说,姑娘要的药。你提供?”
“嗯。”
“这个……妥当吗?”曾夫子心里有些没底。
万一是不知名怪药,陆鹿真用上了,出了事怎么办?
“妥当。”段勉说完这句后,就向她微点头:“有劳曾先生了。”
“呃?”曾夫子有些发愁。
这两个家伙在闹别扭,她夹在中间好为难啊?看吧,这件为难事又落到她头上了。
段勉向她做个‘请’的手势,便无多话。
曾夫子只好施礼,道:“我知道了,告辞。”
目送她消失在浓浓夜色中,段勉仍伫立寒风中望客栈方向发呆。
到底是有多讨厌他?逃跑还不算,准备把他跟自己堂妹生米煮成熟饭拱手让人?
她到底讨厌他什么?
娶为正妻,还不够吗?承诺决不会再娶她人,也不行?
他做错什么了?让她这么厌恶。
情绪相当糟糕的段勉慢慢转回来,却立在陆鹿窗下望着漆黑有屋子,怎么都想不通?他不觉得冷,胸膛中蹭蹭冒出一团憋屈的闷气,想冲进去拎着陆鹿质问:真的要把他让给别人?
在如此铁板钉钉的情势下,她还准备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