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叹气:“多好的机会呀!要没有那个死老太婆,只怕。计划就在进行中呢。”
曾夫子一怔:“罗嬷嬷?”
她已经从春草口中得知罗嬷嬷过来的事。
“曾先生,你来给你讲个笑话。”陆鹿招手气恨恨道:“这事,我还只能跟你说,春草她们都说不得。说了,她们也不懂。”
“行,你说。”
曾夫子决定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坐她对面静静看着她。
陆鹿咬牙,压低声音:“你知道那个老太婆为什么跑来见我吗?”
摇头,不知。
“哼,我就奇怪。明明大张旗鼓的挑唆着我爹过别院来骂我,偏生到最后,这死婆子竟然就轻轻放过我,就那么走了,不对。她那天走时,笑容就阴险古怪。”陆鹿犹未解恨,还在回味前些天别院的情景。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当时就觉得罗嬷嬷息事宁人太过突兀,而且笑容古怪,原来真有名堂呀。
“那今天,她来干什么?还专门挑一个太太不在家的日子?”曾夫子帮她拉回思绪。
“哼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呗。”陆鹿啐弃一口,便凑到她耳边,将罗嬷嬷来意一五一十讲给她听。
“啊?有这种事?”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