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表过现太热络。都各自回屋了。
陆鹿本来把准备又打在陆明姝头上,她料定今晚段勉可能会潜入,所以就去找曾夫子要药。
春草回报:“曾先生不在屋里。”
“去哪?”
“不知道。小丫头说曾先生早早安歇,不许打扰。”
陆鹿不信邪,专门跑去敲曾夫子的门,真的不在!
“奇怪了!曾先生会去哪里?”
陆鹿百思不得其解的转回,也不是很担心。毕竟曾夫子会武,纵然偷溜出去,也是能自保的。
计划又泡汤了!
陆鹿在灯下又开始打其他的歪主意:要不要把陆明姝骗过来说闲话,然后等她困极就邀在一起睡。等段勉来了,趁他不注意敲昏,把两人放一起呢?
这法子极损,可能得不偿失。万一段家把她们两堂姐妹一娶一纳呢?
再想想……
又想了好几个,都自我否了。春草都打哈欠了:“姑娘,歇了吧?高兴劲过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谁说我高兴了?”陆鹿讶异。
春草更吃惊:“姑娘跟世子爷的亲事,难道不是板上钉钉?姑娘这么晚没睡,不是在高兴,莫不是难过?”
“霍。春草不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