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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夫子的屋子就在小院后侧房。离的不远。
刚踏入门槛,就听到曾夫子的咳嗽声,还有丫头冬梅的安抚声。
“曾先生,姑娘来看你了。”春草扬声报。
冬梅迎出来,陪着笑:“姑娘,曾先生说不见客。怕过了病气。”
“没事,我不怕过病气。”陆鹿绕开冬梅,径直进了内室。
床榻上,曾夫子半坐起拥被披散头发,微笑看着进门的陆鹿。
“曾先生。你不要紧吧?光熬药不成,要不要请大夫瞧瞧?”
“小病,无碍的。”曾夫子摆手:“休养两天就好了。”
“哦。”陆鹿端详她一阵,气色也还好。
早饭摆上,陆鹿胡乱用过,待又撤下后便把丫头们都打发出门去了,才拉着曾夫子厉声问:“老实说,昨夜你去哪?”
曾夫子意外挑眉:“你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别装了。段勉都告诉我了。”陆鹿低声白她一眼。
曾夫子吃惊:“段世子都跟你说了?”
“是呀。怎么?你能全身而退,难道不是他帮忙的?”陆鹿也吃惊。
曾夫子仰头望天。拖长单:“哦,原来如此?”
“别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