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陆鹿先去看了曾夫子。
她的情绪还没完全平复过来,闷闷的躺在床上发呆。
“还没想通呀?”陆鹿第一句就专揭伤口。
曾夫子扭头不作声。
“我就那么说说,你可以不听,坚持自己的主见。我可没逼你放弃主张啊。”陆鹿摊手。
“我的家人不能白白死了。”
“行,但要找对真正的仇人吧。”
曾夫子看她一眼:“那就再多增一个。”
“这样也行呀。反正他们父子一体。”陆鹿不以为然。
曾夫子怪怪瞪着她:“陆大姑娘,我有时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乡庄长大的陆小姐。”
陆鹿望天叹气:“我也怀疑。要是我不是陆大姑娘多好!”就不用嫁段勉了,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去哪。而不是像现在,被逼的无处可逃。
“你头脑里怪怪的想法怎么那么多?”曾夫子问。
陆鹿又短叹:“不知道。大概那次从秋千架摔下来,脑子摔坏了,就忽然多了这些怪怪的想法吧?”
“切。”曾夫子明显不信。
“好啦,不说这个。曾先生,给你说两件新闻。”陆鹿兴致勃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