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陆鹿亲自为她添茶,举起自己面前这一杯,恭敬而郑重:“请恕我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说罢,仰脖一饮而尽。
曾夫子也面有动容,举杯饮尽。
灯花爆了又爆,屋内气氛融洽。
今晚陆鹿很开心,不知不觉就多说了一些有关和国的事。
“这个明平治,我当年逃亡在外,也听过。”曾夫子皱眉道:“此人在和国很得和国王上重用,但极残暴好色。和国百姓也多有怨言的。”
“身手如何?”
曾夫子想了想,说:“江湖传言,擅刀,善布阵。有蛮力,不过,智谋不足。易冲动行事。”
“真的是有勇无谋吗?看起来不像。”陆鹿却摇头。
五年后能领兵进攻齐国都城的将军,单单是有勇。只怕做不到先峰军的吧?
“怎么,他得罪你了?”曾夫子并不清楚陆鹿跟他的不共戴天之仇。
陆鹿噙丝阴冷笑:“我这辈子最想杀死的仇人。”
“啊?这么血海深仇,怎么结的仇?”曾夫子吃一惊。
陆鹿却不明言,却恨恨道:“是,血海深仇。死都不会忘记。结仇的过程恕我不能明言,总之,他非死不可。”
曾夫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