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勉倒在屋檐上,低头看向陆鹿,面如死灰,呼吸微弱,一摸手上全是血。再看她的背,不停的渗出血水。
“鹿儿,坚持住。来人,传御医!”段勉自己的伤倒没怎么在乎,可是这下却失神急切大叫。
曾夫子赶过来,蹲下察看道:“是刀伤,只怕深及骨头,世子爷,交给我。”
她伸手想去抱起陆鹿,段勉摇头,费力抱紧虚弱的人,步子不稳的晃了晃,还是坚毅的纵身跃下,上马疾奔。
……
陆鹿模模糊糊的好像陷入黑暗中。
孤寂空冷,没有生气的暗黑中,只有她呆呆的东看西看,试着发出声音问:有人吗?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好吧,她也不勉强,就试着迈步,这一动,全身剧痛,好像骨架都散碎一样。
怎么回事?她低头这一看不打紧,双手像虚影,可以动,但手指头怎么就那么不真实呢?互相掐了掐,掐不到,但痛感不是来自手指,而是全身。
她又检查一遍身体,嗯,模样还在,就是虚虚的,看起来像是被抽空一样。
难道是死了?灵魂出窍?
陆鹿怔了怔,当务之急就是搞清这里是哪里?要是死了的话,怎么去鬼门关报道?其他伤春悲秋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