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万一拗不过大夫嘛。”
“放心,我会说服大夫的。来,把这一碗喝下。”
陆鹿五官挤皱一团,看看他又看看这药碗。捏着鼻子吞了一半,摇头:“我想吐了。”
段勉鼓励:“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剩下的我不喝了。”陆鹿咽咽喉。
段勉放下药碗,拿手帕给她拭嘴角残汁,笑:“好。”
‘呼’松口气的陆鹿这才展颜一笑,到底是段勉,比较讲道理。
“你的手没事了吧?”陆鹿低眸去寻他的右手。
段勉举给她看。
还包扎着。不过,看起来活动自如,只怕没伤及骨头,也是段勉自残也中用了点技巧的。
“还痛吗?”
“不痛了。”段勉坐床沿边,将她揽过,看看她后背心疼问:“你呢?还痛不痛?”
“好多了。”
“别乱动,好好躺着休息。等长出新肉就好了。”
陆鹿倚着他担心问:“会不会留疤?”
段勉捏下她脸,笑说:“不会。我问过大夫了,说等伤口结痂,涂抹上宫里贵人常用的雪花膏,便不会。”
“宫里贵人?就是后宫女人们吧?”陆鹿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