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针线活不好,还不赶紧练。这明年的嫁妆被面,可都要自己缝。”
“什么?全要我缝?”陆鹿叫苦。
卫妈妈白她一眼:“小门小户人家自然是当姑娘的亲手缝。咱们这样的大家,有绣娘帮着,可姑娘总得意思一下,不能全让人代劳了。”
“我知道了。”陆鹿明白。
好歹自己嫁妆,姑娘家家的一件不缝,总说不过去。就算是世家名门小姐们也多少会做针线活,总得缝些被面枕套什么的添置,还有夫家长辈们的鞋子,这些在新婚第二天可以当做是礼物的。
认命的继续缝制。
陆鹿忽然忆起,段勉有两天没来了。他在干什么?
段勉陪在皇上身边下棋。
皇宫御书房,暖气十足,寂静的可闻针落。
‘啪’黑子落,皇上笑眯眯道:“这一着棋看爱卿如何化解?”
段勉浅浅微笑。满眼一扫,眉尖拧了拧笑:“微臣只怕无招可解,认输了。”
“不再试试?”
“容微臣想想。”段勉托腮又看了看,迟疑着落白子。
皇上哈哈大笑:“妙且妙,只是……”他拈一子封住去路道:“这一处眼虽说微不足道。却举足轻重。”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