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底层的单间。段勉指指最里间道:“就是这里。”
“人没死吧?”
“还吊着一口气。”
“好咧,等我亲手结果了他。”陆鹿掳掳袖子。
来到牢栏前,臭气更是浓烈,夹杂着腐腥血味,呕的陆鹿胃口直翻滚。
“咦?臭死了!这比猪圈还难闻。”
“人呢?”曾夫子张眼一望。
潮湿的牢里角落堆着稀烂的草料,污水横流,苍蝇成堆,看着翻胃。
“呶,那里。”段勉指指草堆上的一团污物道:“半死不活很久了。”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那里蜷着一个人呢?”陆鹿看清了,是个身弯如虾米的血人一动不动趴在那里。不仔细看,以为就是草堆呢。二者合二为一了。
“怎么一动不动?不会死了吧?”
“不会,今早还有气呢。”段勉手里捏着石子弹射到那血人身上,对方仍是一动不动。
陆鹿磨拳擦肩:“先验明正身。我今天就结果了他。”
段勉点头,径直打开锁链,忍着臭气走过去,蹲下。
谁知,那一动不动的血人趁他伸手之际,突然暴起,狰狞五官,凶狠眼色的扑向近距离的段勉。
“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