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曾先生是我的教习先生。她其实一向不错,只是心中有执念才会对你下手。”
“什么执念?八年前的巫蛊案?”
陆鹿笑了:“我就说嘛,你有两种记忆吧。”
三皇子冷冷敛起笑意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人是不可能放的。我虽然脾气改了不少,可这种行刺事件,容不得心软。”
“你不会杀她吧?”
“杀她倒不至于,关她个无期吧。这还是看你面子。”
陆鹿苦着脸道:“能探监吗?能减刑吗?”
三皇子眼里再次泛起笑光:“能,不过要等我登上大位之后。你放心,她的命能保住,但人,却不能放。”
“那能单独关押吗?可千万别跟那些死囚们关一起。还有,能现在让我跟她说几句话吗?”
三皇子看她好久,心里也在权衡。
“拜托!就见这一面。我就说些安慰的话,放心,不会劫狱的。我武艺不行的。”
三皇子好笑,点头:“好吧。看在同乡一场的面上。”
“谢谢,三殿下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
“守不守无所谓,谁信?”三皇子倒一点不怕她说出去。
这么一件古怪稀奇的事,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