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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城的陆府竹园,因为陆大姑娘的回家,着实热闹了几天。
先中城中富绅太太小姐们过来拜访累阳县主,然后就是晏请吃酒,接着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前来讨好,最后就是往常走的近的几家相熟小姐们过来闲话。
常芳文是来的最勤的,欢喜跳窜的报告说自家爹的官位升了,升了京官,年后就上任。
陆鹿忙的晕头转向,分派礼物,应酬女客,三四天后才清静。
这其中,她跟邓夫子促膝夜谈了一宵,将曾夫子的话带到,并且保证:“曾先生性命无忧,只是不能放出来。到底是大白天行刺皇子,再天大的人情也不可能说放就放。不过,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安然无恙的回来。”
邓夫子先是沉默,继尔只能点头:“太冒失了。大白天行刺,这是不要命啊!”
“可不。赤果果蔑视皇家护卫,搁谁也不能忍对吧?”
“那行。转过年,我就辞了府里的馆,也上京候着去。”
“你也要上京?不会捣乱去吧?我真心实意劝告一句三皇子你们是挨不着边的。他这算是脾气变好,若以前,一通审问下来,邓先生,连你也不能幸免。”
“我明白。姑娘放心,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