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的心情影响了你们啊。”
蓝优开始没有听明白张潇晗的意思，想了一下，很是认真地说：“我们见过签订灵魂契约仆从那一方的修士，他们在主人面前都毫无尊严，只有绝对的服从，我还见过一个契约奴仆被主人责罚，那也是一个大修士，满地打滚痛苦不堪，责罚停止之后还要跪谢，如此全无尊严，连死都不可能。”
停顿了一下，好像要把心头浮起的惨像忘记：“我并不贪生怕死的，可也签了这个契约，最初的想法，除了你答应的可以让我自己拥有死亡的权利，还有就是想要把在冥界见到的一切带回九域，——张老板，你好像不大会做主人。”
蓝优最后一句让张潇晗摇摇头：“难道做主人就一定要残忍？就一定要践踏契约另一方的尊严？很多时候我只是想要自保，在这个世界自保太不容易了。”
“我有些相信你的话了。”蓝优笑着，眼神开朗，好像他现在不是张潇晗的契约奴仆，而是与她同样平等自由的修士：“你连奴仆二字都不肯说，其实有你这么个主人也不错的，还少简约扑上来的时候，你不是想着逃走。”
“逃走啊，”张潇晗叹息一声：“奇怪，当时我怎么没有想到逃走呢？”
蓝优无语地望着张潇晗，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