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你忘记你也是姓简了?”简大小姐根本不屑于与张潇晗做口舌之争,只对着简约道。
“什么是指手画脚,这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平生最看不上做了****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人,更看不上这种抢夺道侣的女修,你自己也说了,简修士是岛主,是长霄殿的殿主,他若不是岛主不是殿主,你母亲肯做他的侍妾?”
张潇晗抢白道:“哼。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你这个女儿难道眼睛瞎了,看不出来?还是脑袋被门框挤了,蠢得没有边了?”
简大小姐被张潇晗连番的话说得眉眼都立起来。她虽说没有听懂什么是****,什么是贞节牌坊,但意思也总能领会,前一个肯定不是好话,想必就是不要脸的意思。没有人肯听着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哪怕母亲真做错了,她怒视着张潇晗,若是经脉没有被封住,一定会向张潇晗动手。
只是她毕竟是简家大小姐,幽浮岛的大小姐,还做不到和张潇晗对骂,只气得嘴唇都要哆嗦起来,脸涨得通红。
而心里,其实是相信张潇晗这番话的。父亲若不是岛主殿主,母亲又怎么会以侍妾的身份进门,那样进门之后,又怎么不会对正妻恨之入骨。
想起母亲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