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瞧着张潇晗,任谁听了这样的话都该恼怒,什么叫“总也要你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什么叫“也不枉”后边还欲言又止的,分明就是有意激怒或者试探。
张潇晗面色不变,还是微笑着,没有半分恼怒的表情,好像真没有听出老者的意思,而她心里也真的没有恼怒。
张潇晗不恼怒的情况只有一点,就是对手将会很惨很惨,对手以后都要很惨了,她干嘛还要发脾气呢。
“前辈说得极是。”不但没有恼火,还跟着点头赞同,这一点让老者不由对张潇晗另眼相看。
“此番话长,真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三十万年前,好久远啊。”老者长叹一声,露出些怅然神色。
“那,就从占卜那天说起吧。”张潇晗轻声提示道。
不知是有意还是忘记了,张潇晗没有询问老者的姓名,只是以前辈称呼,老者也没有问过张潇晗的名讳,也是一口一个道友,张潇晗既然这般问了,老者便回忆了下,娓娓道来。
“真要从占卜那天说起,就不是三十万年前了,还要更久些,那一天,本来是魔界最盛大欢庆的一天,那天是魔界帝子最小女儿的成年礼,整个魔界都在欢庆中。”
张潇晗眼神微微闪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