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平静的说完这一切的,但宽慰本心的最后一杯还是让我泪洒新房。
嬴政端着第三杯酒没动,原本微笑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看来寡人的溪夫人心里藏了不少事啊,”嬴政眯着眼睛瞧我,危险意味深浓,问:“六年时间,是够守你守的一切了吗?寡人来晚还是来早了?”
我知道,我酒后多言,摊事了。
“齐国已是秦国的囊中之物,王上应允格外照顾,奴妾既已完成使命了。”这会儿能说服嬴政我异常举动的力证除了供出相公之外就只有田田溪的思乡之情了吧。
“是吗?你的使命是将齐国奉献给秦国?”他当然不信他理解的这个意思。
我柔情笑笑,希望转移一些他的怀疑。“自然是要齐民安然无恙才好,且时间足够他们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嬴政眼睛里闪过燥虐的讯息,我想我已经让他不安心了。
“准备被称为大秦子民。”我只能继续坚定我的说词。
“哈哈哈——你以为自己真的很精明吗?溪夫人——寡人不过玩笑两句,你就这般紧张?”嬴政松了冷意,没有把心中所想挑明,而是继续演戏道:“寡人的溪夫人可远没有传说的那么冷静啊。”
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