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要杀我啊。
“奴妾惹得王上不高兴了麽?”我惊慌的看着嬴政,生怕一个不留神真的会命丧黄泉一样谨慎。
事实上,伴君的形式就是我表演的这样,一个不留神真的会命丧黄泉,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
“若是刚刚寡人说的是戏言,那你此刻是真的惹得寡人高兴不起来了。”嬴政眼神复杂,复杂的让我看一眼根本就看不清其中的讯息,可又复杂让我不敢抬眉细看。
有一点可以确定,嬴政看出我在故意左右他的情绪使他不高兴了。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真的不高兴了,我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吧,接下来的一半,就是我安然无恙的送他离开。
我危言正色,不待礼让,自顾自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说:“奴妾知道论文论智注定要被王上看穿,但奴妾想要与王上说句掏心窝的话,希望王上莫要怪罪。”
我倒上一杯茶水,没有让嬴政,独自饮了。
“奴妾现下已为秦王妃,理应为王上尽到欢愉之乐付诸心力,但——不瞒王上,”我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齐国虽兵力软弱但财富富足,奴妾为齐国公主时打小被倾注了不少优越感,在奴妾的眼里,做小…”
我说不下去了,有些话点到为止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