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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毫不矫情,落落大方的开了口。
“好,溪母妃也是明白人,那儿臣就直言了。”华阳站起来在殿中走了两圈,看着殿堂上的我在中央站定,说:“溪母妃是齐国人,齐国因为溪母妃对父王的劝谏而免受大秦征战,请恕儿臣直言,朝野上下和王宫中人都对溪母妃颇有微词,不明白溪母妃的用意。”
“不过想秦国和齐国免于冲突伤亡,暂时缓战而已。其实秦国霸气日渐外露,有些局势是迟早要定格的,没必要草木皆兵的负累自己。”我嘲讽的笑,笑华阳口中的紧张,也笑自己的紧张。
“溪母妃别急嘛。”华阳镇定自若,对我和善笑道:“说这些并非是要揪出国事,毕竟女儿家不能言政,大秦有父王坐镇,任谁也奈何不得。今日来华阳是受命而来,给母妃大人传个话。”
华阳圆滑的顿了顿,言明正题。
“父王是笑傲苍穹的大英雄,眼里容不得沙子,扶苏兄长若是真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一个不测遭了责罚——”华阳瞄我一眼,一边嘴角翘起,朗声道:“父王定是爱护儿子的。”
“你在说什么?”
我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华阳公主想表达什么达到什么目的。
“不管您受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