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正是因为薄冰所以几乎耗尽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得以忽略那种使人消散意志的酸意。
“对了,咱们从议政殿边上冒出来的事情怎么说的?”
得赶紧转移洛葱的注意力才好,放任她这样哭下去,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洛葱看了看我,理所当然道:“能怎么,秦王一句话,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问题了。”
“也是,暴政嘛,也还是有好处的,这点比咱们大齐好。”若是田健说一句话,君太后、后胜、蔺继相,这些人分分钟能忽视了去。
“好吗?”洛葱四顾看看,确认无人能听到,小声呢喃说:“可是奴婢还是喜欢齐国,至少不用像咱们这样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性命。”
“那只是你的自我感觉而已。”我凑近洛葱的小脸,问她:“你觉得华阳这般对我,若是在齐国会怎么样?”
“自然是凌迟处死了。”洛葱回答的不假思索理直气壮。
“那就是喽,谁在自己的疆土上都是相对安全的,可在别人的屋檐下,保命是最大的任务。”我吐了吐舌头,对洛葱挤了个“啊懂”的眼神。
洛葱似懂非懂的撩着水,闷闷不乐道:“夫人不气华阳公主害您吗?”
“怎会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