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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后院花园中央,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不下十个秦国从人不声不响的立在路边“候命”,看来这里还真是被布控的严实合缝,齐国使者稍有异动,必定暴漏无疑。
说些不要紧的话,后弦在对我谦恭间、我的目光下就势看了看后面相随的从人,我明白,他是要说重点了。
“本宫与后大人说些体己话,你们都跟着干什么?”我悲中带怒,喝道:“全部都给本宫退下,再惹眼,仔细性命!”
从人们暗传眼色,但见我发威,不好明着反抗,全部站在原地不动。
我知道如此举动我和后弦的谈话会更加惹人生疑,但没有办法,想要交流内容不为人知,也只能用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跟着后弦往更幽静的地方走了走,我见四下无人,对后弦道:“后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夫人恕罪,冒险引夫人来此,实是无奈之策。秦人看的紧,怕我大齐有所动作…”
我扬手制止了后弦的解释,直言说:“本宫都明白,大人无需多做解释。是不是太后生前有什么诏令要传于本宫?”
后弦四顾左右,瞄准一个假山,躬身道:“太后寿终前把懿旨都教授给了祖父与相爵,请夫人静候,末将去假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