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鱼,暗示她道:“王上拿去了奴妾的书信,这会儿所思所想还未可知。”
田田鱼丝毫没有惊慌的意思,“你有话说与王上便是,王上政务繁琐,顾不得转弯抹角的伎俩。”
这么镇定,看来她是只管接收物件发放秘符,并不知其中的内容了。
“倒不是奴妾所书,而是相——”我猛然收了音,“爵”字只通过口型示意她。
再看田田鱼的反应,她看似只奇怪我的欲言又止,丝毫不为我出口的“相”字所紧张。
按理儿说,知道相爵的人听到这个“相”字就该明白事情的私密性与紧迫性才对的,看来我想的没错,田田鱼并不知晓蔺继相的存在,在后弦带使者们来咸阳报丧期间她都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她的直属长官只有君太后、田健和后胜三人吧。
“人各有命,安守本分最好,王上不是才去瞧过你吗,不说为王上分担,单就这份情在,你也当尽心守己,少给王上添堵才是。”田田鱼说教道:“那些什么书信啊乱七八糟的东西,若是会给王上惹事,还是趁早自行解决了为好。”
田田鱼不是蔺继相调教的人,依她对我在生死关头的淡漠表现来看,他们对她安排的使命也仅仅是尽力保护我而已吧。作为根基比我深稳、对齐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