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乃半仙’身呢,妹妹果然是才情不凡,‘含苞待放’——嗯,最为深刻的了。”
我心虚的笑笑,愧对她的惊羡。“妹妹也是听来的,借花献佛,觉得姐姐会喜欢听,所以信口开河说与姐姐听就是了。”
“听来的?除了你,谁还能说出此话来,若真说了,还能默默无闻不为人知不成?”姬绾不信我的话,凝思一二,她提议道:“既然将离花体‘含苞待放’,不如溪妹妹与姐姐我赋诗对吟如何?”
诗?
看着姬绾期待的眼神与信任,我突然后悔接受她的邀请来散步了。我不愿她的好心情因我的拒绝而结束,却也不想不但跟着她听嬷嬷们的唠叨,还要陷入诗词歌赋这种我一窍不通的糊涂局里。
我越想越悔,越悔姬绾越期待。
“仔细想想,咱们俩还从未一起吟诗过呢。”姬绾兴奋的说:“姐姐才疏学浅,嘴笨唇挫,若是逊了,妹妹可不许笑话。”
我苦闷,笑了:我才是一窍不通,丢定人了。
“溪妹妹先来。”姬绾礼让我。
她都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吗?也许吟诗对画是她们分分钟都能信手拈来的能力,她觉得普通到了我不可能为难所以不用征求我意见的地步,可我是真的渴望她能问问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