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明志不行,我只好“露出”狐狸尾巴,采用激将法激她收手。
“哼~~~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算计谋利,不要以为有些小聪明就能翻云覆雨,你还嫩的很。”
静夫人似是不吃我这一套,话说的又狠又冷。
我揣测着她的意思,在她静默的空档里忐忑不已。若是她铁了心先弄死我再对付别人,那我真的就无还手之力了。
双目时紧时松,缩放几下,静夫人拿定了主意。
“本宫暂且放任你再嚣张几许,千万别太过得意,若是在此期间你张狂犯在本宫手里,本宫一样不会饶你。”她言语中透足了对我的狠态。
无论如何,不管落得如何形象,静夫人暂时顾不上我,我可以夹着尾巴松口气了。
没有一丝喜悦,我压抑着大口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朝着静夫人转身离开的反方向走几步,一个绰约的身姿陪着撩人的媚笑映在身前,惊得我气息憋呛的连咳了好几下才勉强缓过气来。
这种惊着她人生理错乱自杀的谋杀手段比嬴政使劲挤压的压力扼杀法还要恐怖。
嗓子咳的干涩撕痛,但丝毫没有激起媚眼斜瞧我的舞夫人的怜悯之情。
“溪夫人好算计啊,与母国通书信都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