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浓浓的酸楚掠过,笑说:“外地人就是受歧视的,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洛葱并不明白我说的“外地人”在我心里是什么意思,她只当我形容我们处境的一个词汇,直接忽略了过去。
“可夫人您是大齐最聪慧美丽的公主啊,大齐得保,夫人您是大功臣,可现下却只能在异国过着受人排挤的生活,倒不如那些资质平庸的守陵人了,多不公平啊。”
洛葱无意间的话揪痛了我的心:嬴政现在所有的精力都在李夫人等人身上,我那日俏央湖边的惊艳琴音早已在人们心头散漫落幕,洛葱一定又受了不少的委屈了。
“哪房的人最过分啊?”我问。
洛葱一顿,想是明白我从她言词中推测出了她受气的事实,忙掩饰着笑道:“好歹咱大齐还没与秦国开战呢,而且有夫人您‘凤女伴君’的名号在,谁敢给奴婢气受啊。”
我不信她的话,可也不能勾起她的情绪,她若失控屈怨让我看见之后她会更加自责,于是我只是挑眉望着她。
“是吗?如此厉害?”我反问。
“那自然的了,都是夫人您教的好。”洛葱讨巧笑着。
我知道她怕我担心,于是装作不知,自我夸赞着:“本宫深以为然。那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