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争从来都是不间断的,田田溪与田田鱼及其其他人的纷争一直上演着,从未停止。因为田田溪的身子给了我,我又无能,所以田田溪这边的秦王战线就比田田鱼弱了许多,我想若是来王宫的人是田田溪本尊,她一定不舍得自己的脉亲因为自己在秦国被冷落而遭受非议——是我连累了田田溪的家人们。
“夫人?”
见我笑意转凉,余几丝寂寥的挂在脸上,洛葱僵硬了动作,跟着我低落了情绪。
“我没事。”我重新浮出笑意,看着外面明媚的光线提议:“我们出去走走。”
“您不怕那些张牙舞爪的夫人们了?”洛葱逗我。
“老闷着也不是活法,走僻静的小道,尽量避着那些春风得意的夫人们就是了。”我白了她一眼,反击她的取笑。
“喏!”
洛葱见我开心自己也傻乐起来,愉悦的跳一下,她走出去对着门外的从人照例吩咐几句,点了两个人备好茶点以防我在外或者回宫时需要,妥善布置好之后,跟着我一起出去。
“夫人,还去俏央湖那边吗?”
自从俏央湖生死一线之后,我出来躲清静大多会去那里待着,有时候带两卷竹书,偶尔与洛葱她们下下棋,还有那一次,为了吸引嬴政,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