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小了几层。
自然,嬴政的前一句话,预示着我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王上就会哄奴妾,君太后教导出来的才女,奴妾可不敢比。”李夫人笑面如花儿,说得娇嗲到人起鸡皮疙瘩。
“寡人没有偏袒,溪夫人与你的所长不同,论卜术、论心智,她精透;论才学、论博识,还是你更胜一筹。”
“瞧瞧咱们王上多会宠人,两不得罪,是不是,溪妹妹?”
好端端的说话就说话,何苦扯上我这个做听众都大气不敢出的第三者。
“奴妾才疏学浅,不敢比李夫人渊博的学识,愧对王上与夫人的抬爱。”我硬着头皮,心里乞求着两位大神赶紧离开,不要再扭曲此处稀薄的氧气了,我快要吸氧不足了。
“王上笑话奴妾也就罢了,还要拉一位如此绝色的妹妹一起说奴妾,当真是可恼。”李夫人羞赧着传情一眼嬴政,对我热络道:“既同是散步,不如与王上和姐姐一起吧,人多还热闹,是不是王上?”
李夫人当真是布局的高手,如此一来,我不去的话嬴政会对我有看法;我跟上去的话,破坏了她与嬴政的二人世界,她不杀了我才怪。
在嬴政与李夫人之间,或者说在嬴政与众夫人之间,我竟然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