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心里有了最坏的底,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穹阳宫主殿内,扶苏站在大殿中央,直面主座上的嬴政,嬴政的东侧是田田鱼,见我进来,嬴政吩咐我在他西侧坐了。
“你接着说,”嬴政待我坐定,对扶苏道:“是什么样的宝物如此重要,能让你重鼓战气、戴罪立功?”
原来他们在说宝物的事情,我心中稍稍安定:只要不是与我相关就好。
“对于父王和其他人来说或许不是打紧的宝贝,但是对于王儿来讲,却是稀世珍宝!”扶苏撩袍、单跪在地:“还望父王无论如何要成全王儿!”
扶苏在向嬴政讨宝,讨一件能使他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宝贝,这是他在为他突然觐见找理由、还是他真的打算重整战鼓再赴沙场呢?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对于我来说,都比他莽撞的进来挑明一切要好太多。
“寡人从不信有什么武器能比自己的手脑还要厉害,既然王儿心目中有,不妨说出来,若是真能让你从此振作起来,父王自然是要赐予你的。”
嬴政许诺的声音很洪亮,扶苏答应的声音更响。
“喏!”他的喊叫声震得大殿似乎都在回荡音律。
大殿的时间突然静止一样安静,气氛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