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刺激她了,等彼此情绪稳定一些再做打算吧。”洛葱扶着我,对着随时可能冲动到失控的蔺继相声声恳求。
“相爵,咱们该回去跟荣公子会合了。”从人低声提醒。
蔺继相看着我,双目血红。
我抚着心口,本能的流泪。
“溪儿,你保重好自己!”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没有做出后果不堪设想的莽撞事情来。
在洛葱的搀扶下跌躺在离我最近的狐狸毛软上,蜷缩着身子想要与细柔的皮毛贴的更紧一些,虽是天热,可我依然觉着身子发冷。
我这一天惊心动魄到身心散架一般的失神,若是真的要这样活,那我情愿不再往下过。
我虽然怕死,可我更怕这样活!
与蔺继相和嬴政同时居住在一座城市,那种悲凉又惶恐的心紧绷到了极致,我怕嬴政知道有蔺继相这号人物,我更怕蔺继相生死不顾的拉着我走。
我不是怕我和蔺继相走不出齐溪宫就会被以最残忍的方式赐死,而是我在怕,我竟然没有了可以无论如何要与相公携手共赴的执念!
是的,我似乎不再爱他了,或者说,我似乎并未对他倾注过爱情,我对他的依恋,更像是,洪水围堵的荒岛上唯一的流浪者对荒岛这片陆地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