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我,我和她的账还没查清呢,我现在只是想走出嬴政的气场去。
“你当真是小心眼,怎会如此作想?佶籽冰清玉洁,不是心胸狭窄乱猜忌之人,你就安心待着。见不见是寡人的事,寡人要磨砺寡人公子的耐性,与任何人无关。”在嬴政心里,王宫就是一团和气的。
合着我是唯一一个小心眼的人了。
“既然李夫人冰清玉洁,那她教出来的公子定然是极为优秀的,耐性自然也不在话下,王上还需要费神磨砺吗?”
我的言外之意是:等我走了再磨砺也好啊。
“母生九子,九子不同,母妃的教导是很重要,可人也是要讲究天性的。近来寡人观察荣禄与胡亥,发觉他们都有难得可贵的天性,可是受教的方式不同,各自的优劣残缺也是有所不同的。寡人知王儿们缺少什么,故而应当多调教他们的不足。”
嬴政难得一下子说这么多个字,平日里都是威严的两三强令,今天倒叫我开了眼界。
“王上真是严父!”
我感应到嬴政的好心情,觉着气氛轻松不少。
“不严则不紧,不紧则不谨。寡人为父前,首为君王。”
“胡亥,”我对这个历史上传扬了千年的经典败家子反面教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