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在玩火自灭。
“王上不是说希望看到真性子的女子嘛,奴妾有这个荣幸可以不折脾性吗?”
我小心提着嗓子,露出可以露出的最从容的面色给嬴政看。
嬴政在我近乎不敢喘息的等待中移开了放在我眼睛中的目光,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是呢,我凭什么奢求嬴政的肯定呢,我连命都保不定,还有什么资格去保个性呢?
一时殿内没了声音,我习惯性的开始担忧。“王上最近去看让夫人了吗?”气氛越冷静越僵硬,我给问僵的,必须赶紧找话题给圆回来。
“她还好。”
还好,嬴政没有不理我。
“奴妾有日子没去看她了,”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不妨就达一达目的吧。瞄了一眼嬴政的面色,不坏,于是我鼓起勇气问:“王上,因为齐燕联盟传闻,奴妾与让夫人都不敢来往了。”
嬴政嚼粥的下颚顿了一下,估计明白了我在试探他对齐燕联盟传闻态度的意思,当即放下了银碗,不再食用。
我知道,嬴政对我探询他的做派不悦了。
“想来让夫人的肚子一定大了不少吧,以前她总是说,想为王上诞下一位公子。奴妾猜想,不管是公子还是公主,依她的才学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