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挺着,会更累吧。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造谣害我们的吗?我想我知道是谁,但此人卖给过我人情债,我说不得,也做不得。”姬绾期许望向我,说:“你可以。溪妹妹聪明伶俐,掌势又得天独厚,你去为咱们伸冤,如此姐姐也可安心一事。”
我明白姬绾是在劝我离开,但她说的也并非听不得:她现在精神负累,一个人静静也好;而我,是时候露露头表明我不是一味懦弱的箭靶子了。
宽阔的荒野,我随风飘飞,身边不时的穿梭过三五魅影,我也接二连三的越过别人的影子,可我就是定不下来——我找不到我的身子了,我只有灵魂,找不到我赖以维持实体的身子了…
“夫人——,夫人——”洛葱摇醒我,心疼道:“夫人,您又被梦魇缠着了。”
我接过洛葱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脖颈处吓出来的汗渍,有气无力的坐着,问:“齐国使者们是不是要走了?”
有齐国使者出没的地方,这几日我一直都躲着不经过,但我一直留心记着他们的行程与时间。
“是,说是就明日了。”
洛葱看着我,她知道我尽管一躲再躲,但也还是想和蔺继相再见上一见的。
“夫人可去为荣公子践行,也可宣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