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过药方分析我的真实目的,但不巧的是,我在二十一世纪熟知的解毒之方想来对他的疑惑没有任何帮助。
“告知余御医也是本宫的心思。”他问药方,我想我成功了一半了,暗暗期许着,我说:“韭菜挤汁儿,或水煎韭菜,服用即可。”
“如此而已?”余槐满脸写着“你是在耍我吗”的问号。
“如此而已!”我真的没有在耍他。
“可溪夫人——”
“本宫,”我打断他的疑问,直截了当的一言定音:“只想救人!”
余槐惊讶的看着我,我肯定的补充一句:“如此而已!”
“但——”
余槐不信在费尽心机媚宠的一夫多妻制混战里,会有我这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做派发生。
“大胆余槐,竟敢质疑主子,单凭这一条大不敬你就是死罪!”洛葱冷酷道:“再说下去你必死无疑,如若就此听令,或许主子大发慈悲许你将功抵过,还有一线生机。”
“洛葱。”
我斜目望向洛葱,洛葱收起强势的指责,退了下去。
“本宫虽为女儿身,然则也认同大丈夫宁死不屈违心事的风格。余御医坚持自己的原则、不为外界人事所动,本宫打心眼儿里觉着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