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
嬴政闭上眼睛躺了几秒,又睁开,问我:“姬绾似是不大精神,她可有告诉你缘故?”
我去了两次窟姂宫,每次都被婉转的拒绝相见。
“回禀王上,王宫这几日有些吵杂,不知道让夫人是否是受其影响,已有数日不曾见王上之外的人了。”
连我都不见,她定是只见嬴政一个人了。
“她有身孕,脆弱难免,听闻些不干净的怪事,也自是要注重自己的身子一些。”嬴政不疑有他,缓缓出口重气,又说:“佶籽不大好,寡人一直陪着她,没怎么在宫中走动。田荣等人走后,你可好?”
他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听赵舞或者静夫人说了我什么,来旁敲侧击质问我的?
夹着尾巴做人的今天,我发觉自己和嬴政一样多疑了。
“劳王上挂心,奴妾一切安好。”不管他目的是什么,我只能说好。
看着远远站在他对面的我,嬴政应该有些想不通我忽冷忽热的态度吧,上次还是我主动巴结他,现在倒疏远的厉害了。不过嬴政没有问出来,他任由我站着,继续说自己的话。
“好就好!”嬴政闭了眼睛。
嬴政既然没有睡着,那两个人醒着、待在同一个地方又不交流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