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鱼已经为公子栗耳穿戴整齐,正拿着书卷为他急促的讲解什么,大有我以前为了应付考试临时抱佛脚的恶补状态。见我进去,田田鱼简化了言词,用“父王问起一定要答完全”的叮咛做了结束语。
施礼,我微笑看了看栗耳,栗耳礼貌与我打招呼。
“溪母妃万福!”
“栗耳真乖。”我夸赞一句,看向沉静盯着我看的田田鱼,等候她方便说话的表态。
“这会儿来,可是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田田鱼懂我的行程。
“奴妾恳请跟随夫人与公子一起觐见王上。”我直明目的。
田田鱼没料到我会求她办这样的事情:一来我没有子嗣,跟过去自身会有“卑微多余”之感;二来我平日里也不和她亲近,故而没有这样直白做请求的道理。
迟疑一下,田田鱼突然受惊一样蹙了眉。
“栗耳,你先出去等母妃与溪母妃。”遣走栗耳,田田鱼急问我:“可是齐国出了事情?”
我不置可否,留给田田鱼冷静的时间,道:“请夫人应允。”
田田鱼暗叹一声,“跟我来吧。”她首肯同意。
穹阳宫举行宴席的殿外贴了几排浓笔临摹的大字,墨迹尚鲜,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