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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尴尬的人还有嬴政,他很快转移了赵舞颇具挑衅的话题。
“胡亥,你快与父王母妃们、还有你这些正经读书习武的兄长们说说,你是如何想到要‘改邪归正’的?”嬴政的语气是极为标准的慈父语气。
胡亥嘴里塞了满满的薄荷糕,吃的正欢实,此时见嬴政和殿内的人都看向他,怔怔的茫然回望,微开的口中掉出糕点碎渣的样子引得嬴政“哈哈”大笑。
嬴政笑,殿内的人也都跟着笑了。
“这样叫父王心中踏实了,你吖,还是那个皮实的爱吃小鬼,并非跟随着兄长们研习书经武道的伪胡亥,哈哈哈!”
嬴政的话让人不敢质疑胡亥如此无礼无矩的失仪,都只能心甘情愿的陪着笑。
所有的言谈进展都是由嬴政主导的,都极力附和,没有人插嘴转移如此唠家常的节奏。我这样多余的坐着,尴尬不说,最怕到最后也达不成实现歌舞助兴嬴政雅兴的目的。
“溪母妃。”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小身板,我收起焦虑的心思,看到了从隔壁桌案上贴过来的栗耳。
“您是王儿的姨娘吗?”栗耳兴奋的小声与我交谈。
我看向原本由田田鱼和栗耳使用的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