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从人禀报,我对等着看我喝药的御医道:“你下去吧。”
御医面露难色,“溪夫人恕罪,奴才…”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身边泛着热气的汤药,进退不得。
我明白,因为是嬴政亲口下令要御药局为我看病的,所以他们事事尽心尽责,服务完善的万无一失。
我端起药碗,轻轻吹几下,小口抿着喝下。
魏嬷嬷是嬴政身边的人,她来,说不定能映射出嬴政有什么新动向来,不管是不是对我有利的,我都必须谨慎探查面对。
喝下药,我交差似的把空碗伸给等候的御医看,助他完成任务,说:“下去吧。”
御医不再违抗我的意愿,领命下去。
“喏!”
接过我喝完药的碗,洛葱细细为我擦拭一下嘴角残留的药渍,进言道:“夫人,还有两日未到日子,魏嬷嬷这就来收狐狸皮软清理细毛了,依奴婢看,魏嬷嬷像是有意为之。”
嬴政的狐狸毛软都是有专人定期清洁打理的,冬季保养的间隔时间长些,到了这春夏秋三季,间隔缩短为每月一次。因为嬴政没有吩咐要狐狸毛软撤离出齐溪宫,故而魏嬷嬷一直每月亲自来取走一次。
“你想到了什么?”我也隐约觉着不对劲,经洛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