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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叹笑,赵高笑的无奈。
“溪夫人冰雪聪明,吉人自有天相也无可厚非。至于王上所思…”赵高扫我一眼,故作惋惜道:“奈何奴才愚钝,只知顺从王上的诏令、尽忠王上的天恩,万万不曾妄想揣测王上的圣意。”
典型的扯嗓子唱高调的做派。
赵高只是想用他手里对我不利的把柄卖赵夫人及其四子女一个天大的人情,维系与赵夫人等人的互助交情,我明白。
“王上有你,”想起历史传言往嬴政尸体上丢臭咸鱼的赵高,我笑的异常的鄙夷:“真好!”
赵高应也料不到嬴政会有那么无力的一天,他自己会有那么大逆不道的一刻,他话说的很是走心。
“谢溪夫人赞誉,奴才惶恐。”
赵高越是低贱的尽善尽美,我越是觉得可恨。
“是当惶恐的,恩宠无限的赵长侍!”
脸上泛着些得意,赵高并未反驳我,接受的相当愉悦。
我望着赵高欠扁的脸,又道:“赵高,既然你不顾地牢的暗无天日,亲身来此提醒本宫,只因怕本宫迷魂心智,那本宫也礼尚往来提点你几句。
你手握本宫的家书,瞒而不报,言而相挟,于王上乃不忠,于本宫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