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进来,定是他在操作什么了,不然他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他知道我入狱的事实。蔺继相的才干在我看来是无穷无尽、万事皆成的,所以我对他很放心,反正我也走投无路了,他这个时候冒出来,就好比一道曙光映入,映的我好受了许多。
嬴政提审我时,得不到我是真怕他还是有事相求他的答案,在最后结束谈话时对我做了总结性的发言。
“寡人生来不喜勾心斗角之事,此事一经查明,不论始作俑者是谁、目的为何,寡人定不轻饶,不管——是——谁!”嬴政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死死盯着我,好像他特指的“谁”是我一样。
一定是我的错觉,嬴政怎么可能特指我呢?如果始作俑者是我,他轻轻松便能要了我的小命,完全不必煞有介事把我当个人物似的特指一番。
既然我可有可无,他也没有立即下令消灭我,而蔺继相也在如此情势之下没有放弃我,是否说明我还是有生的希望的呢?
看了看带给我希望的珍珠,我紧紧攥在手中,在狱卒进来送饭时小心的掩饰着兴奋的神彩。因为是嬴政的王妃,所以即使是入狱我也是与其她人分开的,至于一同入狱的赵夫人,我想或许是因为我们是敌对双方的缘故吧,她也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