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我本想用犀利的眼神和突发的声音恐吓吓退它,但它先吓到了我,一并将我的怒意和音色全部封存在了萌芽状态:是油毛老鼠!
“吱吱~~~呜——”
长叫两声,油毛老鼠向前勾勾头颅,脖颈伸缩间依旧从嘴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然后,它张口又吐出了一颗白珠。
这老鼠真是神了,珠蚌的饭碗它是要抢定的节奏啊。
“唧唧~~~”
像是在作别,油毛老鼠通透人心似的与我对对眼,随即扭头开跑、一溜烟没影了。
默默对着油毛老鼠消失的方位道了声“辛苦”,捡起珍珠,再三确认后我可以码定,这依旧是传递讯息的珠子,这颗珍珠珠身只有一个字:“病!”
病!?
是要我装病的意思吗?
边在尖硬的地面上消磨掉字迹边揣测讯息的涵义,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理解是正确的:想想看,地牢中的人是不被允许随便见狱卒之外的人的,于我,作为嬴政的夫人,只有装病的话才有可能得到嬴政的恩准许御医进来把脉,如此费心编排下去,如若机遇够顺,说不准外面的人能有机会跟着混进来…
可——蔺继相和他安排传讯给我的人一定不知道,依嬴政和我的真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