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了我否定的答案:“没有赵夫人的任何消息。”
宣布我无罪,又没有赵夫人的任何无罪或者有罪的消息,嬴政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
就算是为了齐国或者和氏璧,嬴政也不似是随便妥协的人,我屡屡触怒他他还要放过我——难不成,嬴政真的是刚正不阿、明辨是非又光明磊落的男子汉?
还是,蔺继相用了什么手段迷惑秦放过的我?
“相爵和鱼夫人没有留什么话吧?”
洛葱继续摇头,她只是发出了求救秘符,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怕因我的病情好转嬴政会反悔这轻易放过我的举动,也想安神旁观一下此事的后续动静,所以我静静的待在齐溪宫中养病,一日三餐好吃好喝的躺在锦被软榻中,没有老鼠与蟑螂它们的探视过的相当惬意。
一切都很顺心,除了应付不时来访的秦王妃们这件任务。
静夫人之后第一个来的人是李夫人,我想她是因为恐慌静夫人率先关照王宫后妃的“贤后”举止缘故吧,所以她也得紧随其后行动起来。
“溪夫人病的巧,醒的也是时候。”李夫人别有深意的笑着,其深意融在笑容中,笑的含蓄又明显。
“托李夫人的福,奴妾侥幸得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