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的笑话一样,笑的很由衷。
“与溪夫人说话真是无趣,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屑于与我说下去,李夫人道了声“养好身子吧,有了好的身子才能继续装糊涂呢”就走了。
我是真糊涂了。
李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盟臣,可我也切切实实没有什么盟臣啊,齐国公主的身份已经让我的一举一动看在秦人的眼中都是惑乱的表现了,还有什么人会、什么人能、什么人肯为我说话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逢事必然少不了凑热闹的舞夫人如期出现,不其然间给了我答案。
“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溪妹妹了,没想到妹妹命这么大,地牢与病魔都能齐齐战胜,真是可喜可贺啊。”舞夫人的笑依然很媚,媚的人心累。
“舞夫人受惊了。”对于她惊讶我的活命的事,我反言相讥:“奴妾入地牢是受冤,惹病魔是蒙暗,因果巡回,一损俱损;如今有幸得王上查明真相、沉冤得雪,自是否极泰来,一顺百顺。”
赵舞“哈哈”大笑两声,明媚着脸庞轻视我。
“这话真该给赵夫人听听,哈哈哈~~~”
笑的差不多够了,赵舞又咧着嘴,似笑非笑说:“当日西茶园内仅赵夫人、让夫人与你三人,让夫人怀子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