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有可原,我已经没事了,这个时候更不该逼迫她去向嬴政解释什么,我该安分的养好在地牢中熬垮掉的身子,也该给姬绾时间去恢复心智。
我按捺着,辗转反侧躺着,一碗一碗的药汤喝着。
可是——我的心中一直响着一个声音:“可是——”
可是,虞角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罪呢!
实在不忍心打搅姬绾的,我想我因她入狱、蒙冤又病重,她到现在都没有主动叫人来探视我,一定是不希望提及我忆起伤心事的,我一直也忍着不去看她,希望她可以慢慢好起来。可是,现在虞角生死未卜,我真的很需要姬绾的帮助,不求别的,只求她能够在见着嬴政的时候说此事与虞角无关就好。
不求洗净什么名誉,但求虞角活命!
心中这样想,我在没有办法按捺心绪走向窟姂宫的时候,意气异常昂扬。
“启禀溪夫人,让夫人说,‘人心否侧,密则招嫌,溪夫人还是独自保重身子,日后各行其是才好。’”姬绾没见着,被驼铃拦在窟姂宫外,我等候到了这样的回话。
姬绾何以会有这种态度?她是太过痛苦所以懒于与外界沟通吗?
“这是你家主子的话?”尽管知道驼铃不会假传这种言词,但我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