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在烈阳之下的,所以我揪着一颗心,静静的听着。
“奴才不敢对李夫人不敬,然奴才一身所学皆是王上的恩泽、本心的劳苦,从未偷懒渎职。奴才确实不知李夫人在纠察何事,更无靠山之说,还望李夫人明鉴。”
是余槐的声音,听上去他的音色还算正常,不似紧张到嚼舌的槽糕情况。
“你当真这么有本事?”李夫人满口质疑,问:“你会妖术吗?”
看不到余槐的表情,但他没有接话,我想他一定是对李夫人的问话惊愕的瞠目结舌的疑惑了吧。
“你不会妖术,如何能解天下名医都解不了的毒?韭菜水就医好本宫——哼,你当本宫是三岁孩童不成?”
显然,李夫人在纠结她莫名其妙昏迷又稀里糊涂戏剧化苏醒的事情。
果然,李夫人还真是对我戒心重重的放不下,以前她一直不提这茬,现在她是咽不下这口气,要寻根究底了吧?我紧张的紧咬牙关,谨慎的留意她们的动静。
与余槐接触时感受过,余槐是有些傲骨的,希望他能继续发扬他的美德,顶住李夫人的审问才好。
“李夫人召奴才入深园至此就是为了审问奴才医治夫人当时症状的根据?”余槐问了一句,没有等候李夫人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