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扯了一下,就当她是笑过了吧,她扫了眼我和洛葱,顿顿声说话。
“看你们满头大汗的,去哪里观景了,仿佛在烈阳下待很久的样子?”
静夫人话一出口我就又暴汗起来:静夫人这么问,不会是换了个话题切入点来引出我们都做了些什么的探讨吧?
关键问题在于,我做的事情经不起推敲和调查的。
“奴妾是走得急了,不住的冒汗,只因一心想着回宫洗漱一番,也好清凉的午歇了。”我继续绕着弯子打哑谜,提醒静夫人我的急迫心情。
静夫人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她抬动下腿,正要动嘴动脚的与我分开,另一条岔道上匆匆走来一内监。
“奴才见过静夫人、溪夫人。”
内监远远参拜了,并不过来。
“起来吧。”
静夫人见此情形,对着身后的名子使使眼色,名子会意,默契的走到内监身边与他交谈些什么。显然,内监是静夫人的人,他们这是在“内线”接头了,我无心涉及其中,谋思要不要离开这诡异的气氛。
还没有想好措词道别,名子挥退内监后就到静夫人身边贴耳密言了,我隐约感到心虚,更想瞬间逃离此地了。
静夫人似乎听到了什么使她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