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以照顾子绵宫中的子嗣为由退出了穹阳宫;我亦无心演戏,又无子嗣为借口,可我真的想走,只好硬着头皮称受了暑气,请求回宫候消息。
应许是正担忧胡亥,嬴政并没有与我啰嗦,直接准了。
胡亥真是嬴政的心头肉,这才走出穹阳宫不远,我和洛葱已经与不止一队的搜救人员擦肩而过了。救人的护卫与从人们准备了梯坝与长绳,我想他们是准备上高处、下湖水了吧,地面寻人的队伍鱼贯而行,连后花园亭子的支柱都要绕上几圈已确认没有办法藏人,整个秦王宫以为胡亥乱作一团。
汗水褪去,但浑身不自在,我和洛葱匆匆往齐溪宫中赶,在顶头的命劫过去后,很想要尽快见到沐浴水去去晦气。
穹阳宫与齐溪宫离得不近,我们走得急,再加上烈阳的炙照,快到齐溪宫时我已经在闷闷喘息以续接体内所需的氧了。
“又热又累又后怕,洛葱,咱再不能在外待这么长时辰了,果真是时长事儿多啊。”我边说边扶住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缓热气儿,后望向洛葱,笑说:“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命保了,魂差点丢…”
洛葱后面的花丛晃动着,开始我以为是风吹的,可越想越不对劲儿——若是有风我还至于这么闷热到喘息吗?难不成,是花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