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让我一时不好接口。
姬绾坠井之惊、丧子之痛最困难的时期已过,嬴政一直迟迟未晋封她二十一公子母妃的位份,大家不便明说,但应都心中有数:此况定是嬴政疑虑西茶园真相的缘故。现在嬴政突然提出要晋封姬绾,让人实在无法揣测他的用意。
既然嬴政一时失神与我谈及秦宫家务,又间接与我相关,那我问问牵连人员应该不会获罪吧?
“王上,赵夫人她…”
我问的很慢,所以嬴政有足够的时间与空档打断我本就只是想起个头、后续问不太下去的问题。
“嬥蒂她擅自做主,拦下所有护卫婢女,单独与绾儿相处,致使绾儿危机时奴才们来不及拯救而闹出那么大的祸端,罪无可恕,该重责的。”
重责,而不是为二十一公子抵命?
我静静看着嬴政,心里翻滚着他这话的意思:依嬴政骨子里坚持的男尊女卑的心性与他铁血手腕的作风,如若他码定是赵夫人害了二十一公子,他一定不会不公布西茶园的未解异端,也不会稀里糊涂的留下作恶者的性命。
由此想来,嬴政对西茶园祸事的定论与事件的罪魁祸首是另有心算了。
察觉我的目光,嬴政回望我,我茫然臆想的心一震,忙缓慢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