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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霎那间刻骨的寒!
惶恐之感油然而生,嬴政如此直白的对我言及他的真实心思是第一次,对于我来说,这会儿拥堵心头的苦寒也是触及灵魂般灭顶的首次深刻感受。
恐惧占据了全部的身心,也掩盖了前一分钟信任所带来的来不及细品的心口那抹异样的情怀。
“奴妾~不敢!”我自己都能察觉自己的音色在颤抖。
嬴政说出心思,整个人的气场和缓了很多,不再是那种沁人脾肺的冷,转而成了令人敬畏的威。
“寡人只是言至此,提个醒,你怕什么?”
嬴政的音色所倾诉的情调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他对展示出的他自己心神的神秘界点拿捏的相当娴熟,整个情绪缜密的严实合缝,让我无法猜测他这句问话是在反问我的多心所带出的颤栗,还是在疑惑我的颤栗是缘何心思。
我不能说我在怕什么,只好不说。
我不说,嬴政又没许我退下,我们俩人都只好等着他说话。
“你近来屡屡探视窟姂宫被拒,可是要问日前、绾儿你三人入牢狱一事?”
嬴政问的漫不经心,可又听不出随意之意,这种界定于郑重与轻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