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又突然与我攀谈西茶园一事的后果,可以肯定,她还是想从我口中知道些出事当日的具体细节。
没有对嬴政原原本本的说,我更不能对老谋深算的静夫人细说端详了。
不说静夫人想要知道的,又不便沉默,我只好出了声,免得冷了场子。
“三位公子与晨曦公主突然与母妃分离,自是苦楚,然则有王上这样顶天立地的父王庇佑,他(她)们也是得天独厚的荣景了。
当初李夫人去茝阳时荣禄、昊长与阴曼、诗曼不是更小?王上护子情深,已然把他们照顾的甚为妥当,每个孩子都很优秀。
奴妾知夫人您慈悲心怀,然则也不必过于忧心了。”
不能说,我只能劝了。
恐怕静夫人若是真的如她所表达的那般为赵夫人惋惜,也是因为她觉得赵夫人没有能力与她成为对敌才这样好心肠的吧?
李夫人出入茝阳那会儿,静夫人虽也是满口的惜子年幼,可李夫人才学过人,是静夫人的敌对,所以暗地里静夫人对李夫人恨的是牙痒痒,手脚也做足了劲儿。
熟悉了一些静夫人笑容背后的冰冷,我心中不由自主的对她的一言一行过滤着真诚,留意她的另一套动作。
不知是不是听出了我话里